沈知念的语气,如同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杂物:“押解回京,自有刑部依律处置。”
谋害皇妃,勾结叛党,沈南乔的下场早已注定,无需沈知念费心。
璇嫔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帐帘被芙蕖无声地掀开了一道缝隙。
她走了进来,对着沈知念躬身,汇报道:“娘娘,看押陆沈氏的侍卫来报,她得知娘娘平安归来,一直哭闹不休,口口声声喊着要见娘娘一面。”
沈知念闻言,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道:“不见。”
她微微侧首看向芙蕖,那双妩媚的狐狸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只有一片冰冷的了然:“告诉她,本宫乏了,没空听她废话。让她好生待着,静候发落便是。”
芙蕖心领神会,立刻应道:“是,奴婢明白。”
璇嫔看着沈知念这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方才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下来,转而化作一种明悟。
是啊,对宸贵妃姐姐而言,沈南乔已是砧板上的鱼肉,翻不起任何浪花。
此刻晾着她,让她在恐惧和未知中煎熬,或许比直接打骂,更让她难受。
帐内暖香依旧,璇嫔只觉得宸贵妃姐姐身上,这份从容和掌控一切的气度,比往日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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