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王嫔娘娘昨晚……啧啧,她就差临门一脚就能侍寝了,硬是被那位给截了胡!”
“可不是嘛!她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结果灰溜溜地出来了,那脸色……真是精彩极了。”
“哎,有什么法子?谁让人家是宸贵妃呢,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儿。她说一句话,比圣旨还管用。”
“哼,王家不是一向以定国公府马首是瞻吗?平日挺得意。如今还不是被踩在脚底下!”
“定国公府的面子,在宸贵妃娘娘跟前,只怕也不值一提咯!”
“……”
这些或明或暗,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议论,如同无数根淬了盐的针,狠狠扎在王嫔的心上!
她缩在自己的营帐里,厚厚的锦帘,也隔绝不了那无形的羞辱。
王嫔精心描画的妆容,掩盖不住眼底的青黑和憔悴。
一夜未眠的怒火和屈辱,在她胸中熊熊燃烧,几乎要将她焚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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