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慎言!这也是我们能议论的?不过……陛下对宸贵妃娘娘,当真是……”
这人后面的话,化作一声饱含敬畏和羡慕的叹息。
这份特权让她们更加清晰地认识到,宸贵妃与她们,已是云泥之别……
……
深秋午后稀薄的阳光,斜斜穿过钟粹宫雕花长窗,在光洁的金砖上拖出几道长长的光斑。
殿内极静,只有芙蕖立在稍远处整理妆奁时,珠翠偶尔碰撞发出的细碎清响。
殿门被无声推开一道缝隙,小明子那张机灵的脸探了进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他脚步轻得如同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到软榻前,躬身压低了嗓子:“娘娘。”
沈知念眼波未动,只从喉间懒懒应了一声:“嗯?”
小明子恭敬道:“奴才刚得了信,慈宁宫那位的身子骨,瞧着是越发不济了。”
“太医院几位医术高明的太医轮番请脉,汤药流水似的灌下去,太后娘娘的身子却不见半点起色,反倒一日沉过一日。”
“今日一早,太后娘娘懿旨,召了法图寺的醒尘大师入宫,说是要在慈宁宫设坛,为太后诵经祈福七七四十九日,求佛祖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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