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她用尽浑身解数,忍着锥心刺骨的屈辱,才换来的进展,竟无人与她分享。
沈南乔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沉沉睡去的。
翌日。
她坐在妆台前,菱花镜里映出一张苍白却精心描画的脸。
沈南乔特意选了最素雅的衣裙,发髻间仅簪一支银色步摇,务必将病后初愈,洗尽铅华的柔弱演到极致。
绿萝小心翼翼地为她整理着衣襟,大气不敢出。
她觉得夫人今日的眼神,沉得像两口不见底的寒潭……
“走吧。”
沈南乔很满意今天的打扮,起身出门。
车轱辘碾过京城深秋清冷的街道,抵达巍峨宫门时,日头已略略偏西,正是沈知念恩准的午后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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