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修那条毒蛇,倒是会驱使猎物。
沈知念抬起眼,目光并未落在那块腰牌上,反而越过芙蕖的肩头,投向窗外庭院里几株开得正盛的金菊。
那目光悠远,仿佛穿透了眼前景物,落到了某个更远的地方。
一抹极淡的笑意,如同初冬湖面凝结的第一层薄冰,缓缓浮现在沈知念绝美的唇角。笑意不达眼底,反而衬得她那双妩媚的狐狸眼,愈发深邃莫测。
“呵……”
沈知念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本宫这位好姐姐,倒比定国公府的狗,还要听话几分。”
芙蕖垂首侍立,心领神会。
娘娘这句话倒是没错。
沈知念的目光,终于落在那块象牙腰牌上。
她的指尖不再把玩玉镯,而是轻轻点了点软榻光滑的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带着一种慵懒的,近乎戏谑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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