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玄羽起身走上前,亲自将沈知念扶了起来,语气柔和了不少:“朕知沈爱卿对朕忠心耿耿,也知他毕生的夙愿,便是做孤臣。”

        “晋王不过是去沈府吊唁了一回,后果没有念念想的这么严重。朕怎会因此厌弃你,厌弃阿煦?”

        “别多想了,嗯?”

        沈知念心头冷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总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若她今日不来演这么一出,他心里还不知道该怎么猜忌沈家呢。

        还后果没她想的这么严重,呵……

        但沈知念面上,却半分都没有表现出来。

        她似乎才放下心,来闷闷地“嗯”了一声:“臣妾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不懂朝政之事。但臣妾明白,陛下是大周唯一的主人,也是臣妾的父亲唯一要孝忠的人。”

        “不管是晋王也好,还是其他大臣也罢,臣妾的父亲都不会做结党营私的事,永远只会听从陛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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