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他,不少街坊脸上都露出了嘲讽之色:“哟,这不是我们未来的工部侍郎吗?哈哈哈——”
“怎么,你今天又带着你绘制的桥梁图,去工部自荐了,都水司有没有把你收下啊?”
“以后见到你,我们是不是也得唤一声‘大人’了?”
“你也不瞧瞧,京城人才济济,你一无家世,二无权贵引荐,工部瞧得上你绘制的那些图纸?”
“我劝你还是别白日做梦了,不如凭着这长脸,去攀附个富贵人家的小姐,更有前程。”
“……”
男子并未理会他们,从青石板上走过,只留下一个阴柔又绝美的背影。
众人说说笑笑,又谈论起了其它话题。
此人正是余砚之。
他深知余家早已落败,凭他的能力,根本护不住先祖留下的《独钓寒江图》。
而且他虽是余家后人,在绘画上却没有丝毫天赋,只醉心水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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