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前竟不知,宸贵妃娘娘如此能言善辩!”

        “就因余白大师不可能站在这里辨认,所以你就可以凭自己一张嘴,把真迹说成赝品?”

        “难不成在宸贵妃娘娘眼中,这么多阁老重臣和大学士,竟还不如你懂得辩认古画?”

        定国公这番话,就是往沈知念头上扣帽子了。

        毕竟妃嫔想要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离不开朝臣的支持。若沈知念将阁老与大学士们都得罪了,那么可以说此生与后位无缘了!

        就算南宫玄羽执意要立她为后,也会面临极大的阻碍。

        沈知念看向定国公,毫不畏惧地对上了他锐利的目光:“本宫可没有这么说过,定国公这话就言重了。”

        “诸位大人学识渊博,岂是本宫一介后宫妇人,能与之相比的?只不过本宫对《独钓寒江图》,恰好有几分了解罢了。”

        沈知念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朝下方走去,不疾不徐道:“阁老和大学士们的鉴定没错,这幅画的形、质、印、痕、史,都符合余白大师那个时代。晋王殿下献的这幅,确实是有着数百年历史的古画。”

        “只不过……它不是余白大师的真迹,而是与他同时代的人临摹之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