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墨大师在绘画上的本事,尽得余白大师的真传,后世有许多人都分不清两人的画。

        尤其余墨大师刻意的临摹《独钓寒江图》,更是到了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如果那名面首不是余家后人,且真迹就在他手中,恐怕沈知念也无法知道得如此详细。

        直到此时此刻,所有人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难怪连阁老和大学士们都鉴定不出真假,原来这幅画,实际上是余白大师的儿子所作!”

        “说句不敬的话,余墨大师真是够调皮的,临摹父亲的画不说,还要把父亲的印章盖在上面。这不是给后世的鉴定师们,增添了许多难度吗?”

        “今日若不是宸贵妃娘娘,恐怕大家都要被余墨大师‘欺骗’了。”

        “……”

        一些十分懂帝王心思的老臣,原以为要在接到陛下的暗示后,再想办法把这幅画说成赝品。没想到……它的的确确就是假的。

        为首那名阁老,冲帝王拱手道:“陛下,如今真相已经明了了。此画不是《独钓寒江图》的真迹,而是余白大师儿子的临摹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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