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离将头埋得更低了。

        她心虚归心虚,可心理还是很不平衡:“娘娘,宸贵妃、宸贵妃娘娘许是抱着、抱着同样的心思,这是借……借奴婢敲打您呢……”

        “奴婢……奴婢也是遭了无……无妄之灾啊……”

        庄妃气得胸口微微起伏着:“本宫平日不止一次跟你说过,让你管好自己的嘴。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可就因为本宫对你太宽容了,你从未将本宫的训诫放在心上,这次尝到苦头了吧?”

        若离心里十分委屈。

        可她看得出来,娘娘这次伤了面子,是真的生气了。

        她不敢再顶嘴,老实道:“奴婢知、知错,以后……以后一定谨、谨言慎行,请娘娘息怒!”

        庄妃没有再看若离,道:“这段时间你就先休息,把伤养好了再说,让若即近身伺候本宫吧。”

        若即和若离都是庄妃的陪嫁,只是她为人太过老实本分了,平日被若离打压得出不了头,因此没什么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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