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硫酸啊,而且腰部也断了,好可怕。”

        讨论的人窃窃私语,我好奇地望过去,担架上的人被遮住了白布,可能没有清洗干净,有一点白布部分逐渐冒出滋滋的黑洞,担架刚好停在我们不远处。

        青木好整以暇地看着,还饶有兴致地点评几句:“死的真丑。”

        “…………”我无言以对地瞪他一眼。

        陌生人也不放过吗。

        刚要离开,余光突然看见白布下的手动了动,被硫酸侵蚀出经脉血肉的手离开白布朝我的方向缓慢伸出。

        是想要拽住挽留的姿势,被硫酸腐蚀的手腕处依稀能看见些微的暗蓝色衣物。

        “啊!”我被吓住,踉跄一下,后背撞进青木怀里,他扶住我的手臂没碰肩膀,我没心思注意背后坚韧的少年身体,颤颤巍巍说道,“他他他没死啊……”

        “回光返照吧。”青木轻描淡写道。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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