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泪痣在树荫阳光下显得影影绰绰,笑道:“你不是听到了吗?”

        什么意思?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越想越害怕,眼泪在框里打转:“那…那你现在……”

        “我现在?不就活得好好的吗?他们疯了,疯子的话谁信。”

        我:“……”

        你搞我心态呢你。

        青木逗人成功似的愉悦地笑出来。

        我看着他毫无顾忌,谎言印入骨髓里的畅快笑意,是真的很郁闷,我本就在人际交往中没那么聪明,现在只有青木,我很害怕他也跟着害我。

        他这副心安神泰的表现的确可以给我一种他都能掌握的安全感,但是又能给我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想的惊慌感。

        我下意识伸手,没有碰他的肌肤,而是揪住他的袖子,望着他放软声音:“你会不会……你别,你别像他们一样想害我行不行?你不会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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