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这时候卖乖得不行,“当然了父亲。”

        老人满意地点点头,“记得处理好。”

        他缓慢地离开。

        而我硬生生惊出一身冷汗。

        那老人的意思明显不在意我被青木如何,没有丝毫道德底线可言。

        等门关闭了,我自己掀开被子坐起来,刚好碰到弯下腰准备掀我被子的青木,额头撞额头,给我撞得眼泪一下子涌出。

        青木揉揉自己的额头,嘟囔:“好痛啊诗绪里。”

        他见我流泪,也眨眨眼,一滴一滴的泪水同样夺眶而出,敬业演员一般。

        我即便是疼得哭,也要用力地瞪他:“你爸爸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就是随便我做什么都无所谓咯。”青木眼泪停止了,表情并不是哭泣的表情,挂在眼尾的那滴泪水划过泪痣,与他清明的黑眸形成情绪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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