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他走向另一条隐秘的通道,中途青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折返回去。

        我下意识跟上去,却在木门响动时停止脚步,刚好躲在了视野盲区。

        青木砸碎了所有酒缸,清酒汩汩喷涌而出,地板缝隙全被酒铺满。

        木门被打开,老人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富江!?”

        青木轻蔑道:“我讨厌这些,砸了,怎么样?”

        管家:“少爷你不是说过不会在意吗……而且你还很喜欢欣赏,说那堆十几年前倒进去的肉很可怜,你为它的可怜感到愉悦……”

        老人一顿,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富江……”

        短短一个月的收养却已经能让此人对富江的纵容到达无限的地步。

        我低头,那滩倒出来的清酒逐渐蔓延至我的脚尖。

        月色朦胧下,那汩汩的清酒宛如有细微生命的流体,在我脚边,持续不断地散发出更加浓重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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