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新奇又兴奋,黑色漩涡一般的眸突然亮起一点,仿佛夜空中点缀了一颗星。

        我刚准备伸手拍下他的手,那只手就顺势从我的头顶摸到垂至腰间的发尾,然后松开。

        速度太快,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青木眼睛闪烁,在我看清他的动摇之前他却迅速敛下一瞬,鸦黑的睫羽遮住瞳孔,再抬起时依然是自我的倨傲淡然,说道:“真的毛毛躁躁的,诗绪里。”

        我的头发更偏向躁,却不是那种洗完头炸成狮子头的程度,而是微微躁,不明显。

        我:“哦。”

        继续走一段路,我忍不住道:“我好像和你走太近被注意到了,他们应该不会做什么的吧?”

        青木提着买好的衣服几步赶上我,“不管什么事情,都不会死。”

        “……”

        你要求是不是太低了?

        我心知他可能没什么能力预防——不如说他一动不动,一句话不说就是最好的预防,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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