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系统的警报声在脑海中尖锐响起!那“祖灵脊杖”远不止是一个追踪诅咒的载体!它本身就是一个强大的、持续散发污秽怨念力场的魔器核心!凌渊虽然瞬间吞噬了最直接的追踪咒力,但握住骨杖本身,就如同握住了一块持续散发着剧毒辐射的源头!那杖身深处无数哀嚎怨魂的意念冲击,以及顶端那枚幽暗宝石内如同活物搏动的邪异能量,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精神,压制他体内的力量,更引动了他强行引爆毒烟罐、硬撼墨阳威压以及刑场厮杀积累的所有旧伤暗疾。
尤其是右肩胛骨下方那道被冰湖寒毒侵蚀、又被冲击波撕裂的爪痕,在怨念力场的刺激下,如同被浇上了滚油,瞬间变得灼热、肿胀、剧痛难当!脓血不受控制地从包扎处渗出,染红了玄色的衣料。
凌渊的额头瞬间布满了豆大的冷汗,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如纸,两鬓的灰白仿佛又加深了几分。他拄着骨杖才勉强站稳,骨杖冰冷的触感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传递着无尽的怨毒与侵蚀。他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调动起巫医系统吞噬咒力反哺而来的那点精纯能量,试图压制伤势和怨念侵蚀,但这股能量在庞大的骨杖怨念场面前,如同杯水车薪。
他必须立刻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压制伤势,隔绝这骨杖的侵蚀!他不能倒在这里。
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凌渊咬着牙,一步,一步,拖着仿佛灌了铅的双腿,拄着那根既是权杖又是酷刑的魔器,踉跄地走向石室另一侧通往他私人制药帐篷的暗门。每一步都牵扯着撕心裂肺的剧痛,冷汗浸透了后背,眼前阵阵发黑。
当他终于推开制药帐篷的门帘,踏入那熟悉的、弥漫着苦涩药香的空间时,紧绷的意志如同断弦般骤然松懈。
“噗通!”一声闷响。
沉重的“祖灵脊杖”脱手砸落在地,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凌渊高大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直挺挺地向前栽倒,重重地摔在铺着厚厚兽皮的矮榻边缘,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那急促而滚烫的呼吸和微微抽搐的身体,昭示着他体内正承受着怎样凶险的侵蚀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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