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央,山田凉下单手抓着野犬会头目的脸,轻声喃喃。
“不够。”
翻遍整个野犬会,真正称得上罪大恶极的只有两个。
不够不够,速度这么慢他要多久才能让妈妈回来。
看着山田凉下的背影,浅川雄哉深吸一口气,缓步上前,开口道。
“山田君,感谢你为东京治安问题作出的杰出贡献,能否请你给我们两句话的时间?”
“我没时间搭理你们,你们最好也别来阻止我,不然我会亲自杀上警视厅。”
还能沟通就是好事,至于威胁,呵,他能在这个位置上坐稳就没怕过威胁。
深吸一口气,在后面众队员震惊,山田凉下不解的目光中,浅川雄哉缓缓跪下,对着山田凉下,这个按年龄能当他儿子的高中生跪下,恳求。
“山田君,我知道你对政府不满,我也没资格替上面向你请求原谅,但我是一名警察,足立区现在有一只地缚灵作乱,已经有一位巡查进去救人而再也没能出来,我恳求你出手,只要你肯出手,你的要求警视厅会尽力满足,我以白马总监的名义保证。”
山田凉下心神微动,不是因为警视厅的报酬,而是地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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