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理解中，古籍记载的神佛只不过是顿悟人生大道理，并身体力行的先行者，用自己的行动影响世人，也就是最早一批的哲学家。
第16章以毒攻毒
起码在今天之前他们是这么认为的。
就在今天，就在当下，就在这偌大的东京警视厅，在警示总监的接待下，他们见到了人生中第一只恶鬼。
尽管这恶鬼没有在他们眼前显露身形，但警视厅截取的四名高中生遇害录像做不得假，进去后再也没出来的巡查做不了假，那只在一栋公寓内燃烧又被数根粗大水管浇灌却丝毫不减的的熊熊火焰更做不得假。
眼见大家都沉默不语，明治神宫的神主率先发言。
“以在下愚见，这只恶灵应当是地缚灵，不会踏出自己的领地范围，同时会重复生前的举动，此次苏醒就是因为他们。”他指着已故的四名高中生笃定道。
白马总监认同的点了点头，但又感到麻烦。
以前也不是没人踏入这间公寓，偏偏这次出了问题，难道真是地陆大师说的那样，世界即将再度重归神代了吗……
这复杂的问题让他脑袋一疼，旋即抛却了。
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大不了到时候抱着天皇的大腿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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