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念奴愣了下，赶紧问吕燕：“你说，我是个傻子？”
“呵呵。”
吕燕再次冷笑：“如果你不是傻子，怎么会主动问我弟弟，是不是想和你睡觉？”
她说的很对。
而且围观的群众里，也有很多人在下意识的点头。
看着焦念奴的眼神里，带有了明显的怜悯。
自打焦念奴记事起——
她每天听到的话，全都是夸赞她聪明，漂亮！
每天看到的人，都对她笑颜以对，尊敬她！
从没有哪个人对她说，她是个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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