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李秋难以置信的看着管家爷爷问道。
宇文君微微咳嗽了一声,强行摄定心神,沉声道:“丞相无后,你既是他的关门弟子,当由你来披麻戴孝。”
“我是宇文君,身旁的人是白鹿书院的院长蒲维清,以及我的妻子景佩瑶。”
“以后,你我可兄弟相称。”
李秋如鲠在喉,面色涨的通红,大声质问道:“你们皆有盖世修为,为何护不住我的师尊?”
此话一出,宇文君,蒲维清,景佩瑶三人顿感心如刀绞,不敢直视少年郎悲愤交加的眼眸。
“对不起…”宇文君低下头,歉疚不已道。
蒲维清强稳住心神,拍了拍李秋的肩头道:“速去整理你师尊的遗物,你师尊形神俱灭,只能衣冠下葬。”
说到这里时,蒲维清的喉咙猛地哽咽,嘴角溢出丝丝血水。
老管家连忙起身,拉拽李秋,强忍心头剧痛道:“走吧,最后一程,让丞相大人尽可能体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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