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崇拜勇气。

        而作为拉维因的敌人,克雷顿则不考虑他的勇气。

        倘若以克雷顿自己的准则去评判拉维因,他只觉得这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这个世界上向他人索取的人有很多,但愿赌服输才叫了不起,不择手段只能算是恶毒。

        克雷顿不会说自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人,但他觉得自己有资格评判那些没自己了不起的人,而当他们之间有间隙时,他也不吝送给这些没原则、死缠烂打的人死亡,维护基本的社会秩序。

        可惜现在没有杀拉维因的机会。

        当换了个位置,克雷顿才看出马克西姆长老眼睛覆盖的白膜下隐隐泛着绿色,而拉维因的身上和它有着一种若有若无的熟悉感。

        真要命,他心想,现在他已不确定自己能否全身而退,更别提把属于自己的针筒拿回来,或者杀掉拉维因了。

        “也许你知道,也许你不知道,在你的血管里流淌着和我一样的血。”

        “家族的人还记得我吗?他们可曾怨恨我——因为我放逐他们的祖先,我没有继承狼血的长子?”

        马克西姆长老用着一种较之前更缓和的语气与拉维因对话,但即使缓和,它的语气也充满散漫,仿佛说起这些事只是它达到某种目的的手段,而它实际对现在话题一点兴趣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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