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既不想长疹子,也不想频繁地上厕所。”克雷顿说。
而要是有许多巫师一起用他的毛发诅咒他,那这就不是一道单选题了。
朱利尔斯面色阴沉起来,他反复踱步,直到脚步声让克雷顿开始感到乏味,他才停下来提出另一道妙方:“或者你愿意在进食时吞下一些碎骨头。”
克雷顿将手枕在头下:“这倒是没问题,不过你打算做什么?”
“经过狼人肠胃的磨砺,被排出的碎骨头就带有一定的神奇效果,打碎它们后做成的口服药可以治疗肠绞痛.”
克雷顿重新坐起来,第一次认识朱利尔斯那样打量对方。
“你到底有多渴望金钱啊?!你好歹也是个体面人”
“没有钱就不可能体面。”朱利尔斯恼火地说。“你的朋友布鲁诺都知道这一点,金钱就是限制我们思想的枷锁,要是一个人没钱,就算经纶满腹也只会被称作失败。”
听到熟悉的名字,克雷顿心情复杂地提醒他:“布鲁诺死了。”
朱利尔斯怔了怔,叹了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不过这是可以预见的,他使用的镇定剂太劣质,而且太多了,任何成瘾性药物都”
“阿克齐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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