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一点不错,克雷顿半低着头:“我只是想要在军队里升迁到一个好位置,然后为之前经历的所有找一个答案。”

        那么多认识的人为了一场稀里糊涂的战争丢掉了生命,他不甘心中途离开。

        就算没有人会回答他,至少,他想要看到那场战争的结果,胜利能让所有的死亡具备意义。

        “那么你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吗?”翠缇丝严肃地问。

        克雷顿沮丧地摇头。

        “所以你是傻瓜。”翠缇丝说。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傻瓜,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克雷顿很快从负面情绪中恢复过来,他抬起头,习惯性地对抗翠缇丝:“你把唐娜的名字搞错那么多年,我都没有指责你呢。”

        一直在旁听的唐娜按着自己的胸口,惊愕地看着叔叔:“还有我的事吗?!”

        翠缇丝在书桌前抱起胳膊,优雅的细眉毛紧蹙,但没有阻止克雷顿发言:“很好,你倒是说说,我也想知道我做错了什么。”

        克雷顿高傲地抬头看着她:“当时乌伦给你的最后一封信是关于孩子的名字,他不确定孩子是男是女,也无法确定自己之后的生死,所以提供了很多的备用名字,希望在孩子出生后由你来选择一个。而且还提出了两个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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