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马畈和助手这才反应过来,急忙拿住棍子上前拽拉缰绳,他们连踢带打才让这匹大黑马消停下来,随后更是将它拖拽到一边,再也不和朱利尔斯说要卖它的事了。
克雷顿气喘吁吁地抹了把额头,转脸严肃地对朱利尔斯开口:“朱利尔斯,如果你想死,那请死在离我远一点的地方,我不想和你的父亲产生误会。”
全世界每天因练习骑术而死的人说不定有上千,他不知道为什么朱利尔斯能够如此疏忽大意。
朱利尔斯脸色苍白,他一开始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看到马贩子的举动才明白自己差点被那匹马踢死。
他抿着嘴唇,瞪着克雷顿,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接受帮助的时候要说谢谢。”唐娜说。
朱利尔斯的身体软化了,他低声地、很不自然地冲克雷顿说了声谢谢。
“绿头发,你说话能不能大声一点?”唐娜不高兴地问:“说话让你感觉很累吗?”
朱利尔斯曾说自己是她最热切的崇拜者,她觉得自己还算有资格管教对方。
这刺激到了朱利尔斯,他的声音立刻大了起来,原先的软弱神情一扫而空,下巴也抬高了:“克雷顿·贝略,我在此感谢你的帮助,但是你还是欠我的,在热沃的各种服务费用,一共181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