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感觉自己和上一刻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闭眼前的后悔和沮丧随着身体的恢复完好而瞬间消失。
果然,夺走了施术者的一切,那种类似伤口诅咒的效果也消失了。
结果是如此完美,他甚至有点想不起来自己之前为什么要后悔。
不再纠结,克雷顿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铁丝似的头发,让它看起来该是一个成功人士的模样,随后起身朝自己的衣服走去,为自己整理仪表,眼神从地上那些血迹边自然地滑过,关注在其他的事物上。
做完一切,他叫道:“朱利尔斯。”
听到克雷顿的声音,男巫立刻出现在窗外,但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眼里血丝密布。
“你疯了吗?你做这些就为了一张床?!”
朱利尔斯本来是想帮忙的,但厨房里发生的斗争总共不到两分钟,当他赶到时,看到的只有一头被野性操控的凶兽在里面大快朵颐着鲜肉,他没敢发出一点声音,悄悄离开了屋子。
理所当然地,他昨晚没有睡觉。
他在野外担惊受怕了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才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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