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致幻剂?”朱利尔斯在犯人的哀嚎声中饶有兴致地问。
“我对这个不太理解,它不是我负责的案子。”
“那他们的客户呢,他们也在这里吗?”
“不,他们没犯法。公开声明自己的需求不犯法,走私才犯法。”警长又找准了一只挑衅的手重重抡下棍子,原本看守这里的警员听到声音,也抓着棍子赶来帮忙,封闭空间里的回音听起来就像是音乐老师在打三角铁的时候有人用哀嚎和声。
“所以他们也有人失踪了。”比起走私的罪行,克雷顿更关注失踪现象。
“是。”
“那个失踪的人有留下什么吗?那或许能指明他失踪的缘由。”
面对这个问题,阿尔伯特忽然有些不自在:“什么也没留下,就是原本有,现在也没有了。”
警察机构在魏奥底市建立还没有多久,上面的人对它还抱有很大的敌意,做出了种种限制。
新上任的警察们缺人、缺钱、缺装备,缺训练,除了制服,他们保留了士兵的土匪习气,用的又都是过去治安官剩下的二手垃圾,要是从犯罪分子那里扣下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把这些东西变成经费,或者藏进私人的腰包。
阿尔伯特能管住自己的手,但他管不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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