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月有多少次工厂暴动?”克雷顿问,他们之前去的那个警局也处理了一次暴动事件,但那是南区。
“我没数过。”阿尔伯特把档案还给警员,自己抱起胳膊靠在墙上:“但五六天就有一次,或许现在就有工人在暴动。”
“监狱够用吗?”
“承蒙天主恩典,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经常只用收尾,所以目前还够用。”阿尔伯特瞥了眼房间里众多的尸体:“这个分局才刚刚建立,我们现在连编制规定的警员都还没有凑齐,我是个警长,但手下只有一个人可以指挥。其他部门也一样,你们也看到诺提戈教士和内特教士了,他们都不是我们的人。我们原本想招一些医学院的毕业生来担任验尸官,但告示张贴出去一个月,还写了信给大学,到现在也没有人来应聘,只能先请懂医术的教士们来帮忙。”
说到这里,阿尔伯特警官也难得提到了值得一喜的事:“不过他们工作效率比我以前看到的验尸官都高多了。”
克雷顿和自己的顾问都没法评价至诚兄弟会苦修士的工作方式。
那好像和医术无关。
不过他们能来警局工作本来就是一件奇事,这种大型的苦修士教团通常不会参与世俗工作,苦修就是他们的全部,他们只接受信徒的供养,自己也种地,教会内部还会定期进行拨款资助他们苦修。
至诚兄弟会虽然拥有大量的超凡者,但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普通的苦修士其实也没有太大区别。
“你们是怎么说服他们来工作的?”克雷顿问阿尔伯特。
阿尔伯特疑惑地看着他:“我们写了一封信询问,然后他们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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