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看着他的尸体,将手里的剑丢下,随后将右臂横在身前,将上面插着的剑缓缓拔了出来,鲜血从破碎的肌理间涌出,掩盖过烧灼的痕迹。
锋利的镀银剑刃穿过尺骨和桡骨,在肌肉里划过很长一段距离,几乎将他的手臂从中间剖开,
“好快的剑。”克雷顿赞叹着,弯下腰将乔治的剑放进其主人的怀里。
只有克雷顿感受到了乔治的剑,这个年轻贵族的本事的确不俗,运剑的速度快过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敌人,只是或许是不愿意受伤,或许是察觉到克雷顿的手臂太长,难以抢近攻击克雷顿的要害,乔治选择了先用剑拦截克雷顿执剑的右手臂膀,以为即使不能让对手停下,也能让对手失去掌握武器的能力。
如果是在去仙境之前,克雷顿的确可能会因为疼痛而松手,但现在.
他已经习惯痛苦了。
一个错误的选择让乔治·西弗尔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眼看胜负已分,周围的人欢呼起来,还有做过医疗兵的人围过来检查克雷顿的伤势。
然而这样的伤势对于普通人来说非常严重,但克雷顿休息两天就能完全愈合,乔治的剑非常锋利,所以伤口也特别平滑,更容易痊愈。
这次决斗是克雷顿赢了,不过,一个在籍的军官如此瞧不起退伍士兵,这件事仍让他心头蒙上一层阴霾。
现在没有治安官,而他又急于处理乔治的尸体,于是只做了简单的包扎,然后雇了几辆马车将乔治·西弗尔的尸体和遗书以及其他证人带去了原本的治安总署,在那边的公证处做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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