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十分明显,但对面的青年也没有不快。

        “那么,或许你愿意对翠缇丝说些什么?我可以一起写在信里。”

        “我没什么可对她说的,她又不是我的妻子。”

        唐娜抓紧了双手,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翠缇丝是妈妈的名字,克雷顿不是她的丈夫,所以不想给她写信,而对面的那个青年却可以直接给她写信,所以.

        她的头脑混乱了,一些简单的逻辑开始打结,让直白的答案迟迟无法露出水面。

        她茫然地继续听下去。

        “克瑞,她一直把你当做她的兄弟看待。”那个青年语重心长地说。

        克雷顿的语气带了几分火气:“我很荣幸承蒙此优待,但我也记得‘大厅里红色沙发的最右位置是我的,平时不要在上面堆放杂物’这一点我已重复多次,而她从来没有在乎过。”

        青年再度轻笑起来,但很快语气变得郑重:“我承诺,我会替你转达这点要求,这次她一定会听。”

        书写声再度轻快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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