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件事被解决后,克雷顿也意识到时间其实并不站在守军的一方。
他站到窗口向外望去。
爱德华兹半人半蛇的身姿仍然伫立在街道的尽头,楚德·奥斯马尔的一条胳膊被他抓住,爱德华兹用自己的手将这名俘虏高高吊起,其余的此方国民则围在他的身后,他们面无表情,一起望着克雷顿。
这众多的躯体中仿佛只有一个思想,否则不至于如此统一。
而在他们的前方,还有许多不着寸缕的人在地上挣扎,更多的血红色的小怪兽从他们体内爬出来,那也正是现在正在进攻的生物,它们钻出后就向城堡进发,在原地留下一张张人皮。
他不由感叹道:“真是邪恶的做法。”
那些怪兽从人体内爬出来后可不像是还能再钻回去的样子,爱德华兹这么做和杀人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那个仪式看起来很陌生,但给我的感觉像是黑弥撒,或许是黑弥撒的一种变体。”唐娜也在看窗外的情况。
克雷顿神情复杂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没有提起什么是淑女不该看的。
克拉拉从唐娜的背后爬上来,她多了两条手臂,比以前更灵活,在人身上爬行时也不用再担心划破衣服。她爬上唐娜的头顶,然后在这秀美的黑发上安逸地曲起蜘蛛腿趴下——如果这样算趴下的话。
用个不太礼貌的比喻——她现在的形象就像一只孵蛋的老母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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