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人像是在他家里找什么,抢劫只是顺手。

        他出门到房东罗斯太太家敲门,想要问问情况,然而门后没有回应,窗帘后面也没有灯光。

        克雷顿转身往回走,忽然发现公共信箱里面厚厚的一沓信件。

        他把信全搬出来,发现是有一封是罗斯太太留给他的,其中说明了她的去向。

        罗斯太太的现役军官儿子派人把她接走了,她之后也不会再回到这里,因为她以为黑帮的争斗导致贫民窟的范围在圣莫雷德教区在潜移默化的扩大,这里将变得不安全,而且廉价,她也在信中劝说克雷顿搬离这里,因为他的家里有女眷,需要格外注意安全问题。

        没过多久她就要把这里的房产卖掉,一个士兵的寡妇已经和她约好,要用丈夫的牺牲补助买下这里。

        这个消息又催促了一遍克雷顿搬家的决定。

        不过罗斯太太没有提到克雷顿的屋子被闯入的事,可能在那之前她就离开了。

        罗斯太太走了,更糟糕的是自来水管也莫名停止了供水,克雷顿在自己的家里也没法洗澡,这对于一个归家的旅人而言实在过分。他忍耐烦躁的心情整理了一晚上房间,到了第二天早晨,他带着侄女去外边吃了早餐,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自己的店面。

        “锈蚀银币”

        招牌在寒风中晃荡着,古董店窗明几净,电灯熠熠生辉,优美的光线将玻璃柜台里的货物几乎照成了艺术品,将古董店变成了博物馆,但这里除了夏绿蒂小姐,居然一个顾客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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