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那是乌伦死后才发生的事。

        “我想,你的梦应该到这里就结束了吧?”克雷顿有些不想说下去了,有些真正糟糕的事不该让唐娜现在知道,他感谢翠缇丝没有告诉她这些事,这给了自己一个在乌伦的女儿面前辩解的机会,但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再提及它了。

        “再说说你们平时都玩儿点什么吧?我想知道他喜欢什么?妈妈很少和我说他的事。”唐娜兴奋地央求着,她已经被新的话题吸引,忘记了悲伤。

        她因为一个死人而悲伤,又因为另一个死人而欢喜。

        这正是贝略家族的特征,他们变化多端,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自以为是这样。

        那些重要的经历还是会在不经意间铭刻进他们的灵魂,或让他们终身受益,或如扎在肉里的刺,时不时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

        克雷顿心不在焉()

        地回答着唐娜的问题,心绪并不平静。

        唐娜所不知道的是,误会是在很久之后解开的。

        当时的克雷顿和乌伦打了一架,虽然和解,但并不是克雷顿理解了乌伦,他只是接受了“自己的兄弟懦弱”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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