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男人有时候不用语言就可以交流。”克雷顿笃定地说:“好了,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够多了,关于这个,你不会还有什么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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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想结束话题了,唐娜警惕起来:
“在梦里,你们还提到了一个叫厄可当的人的死讯,而且,听起来像是”剩下的话她说不出口。
“要命,你的梦怎么这么长?!”克雷顿嘟囔着,声音淹没在隆隆的车轮转动声里:“厄可当,我都快忘了这个名字了。是啊,乌伦杀了他。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个暴躁的疯子,自以为是国王的低级军官,每个人都想杀他,只是害怕上军事法庭罢了。”
“他是为你杀人?”
“是的,不过这倒没什么好说的,我们为此大吵一架。”
克雷顿的侄女不能理解他对自己父亲的态度,她第一次为自己的父亲生气,语气也变得生硬:“您是说他帮您杀了厄可当,您还要和他吵架?”
“你不懂,杀戮也有很多种区别。”
克雷顿盯着她涨红的脸,思绪好像飘回了遥远的过去:“在我抵达乌伦的队伍之前,厄可当就已经在那儿当他们的顶头老大了,但乌伦却一直没有动手。他杀厄可当完全是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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