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些尴尬。

        唐娜不能再规劝克雷顿慈悲,因为刚才路易斯也对奥斯马尔用了刑。克雷顿不能再和唐娜谈论未来的生活,因为路易斯的孩子没有了未来。

        剩下都是些不能在外人面前聊的隐私话题,看来他们要在沉寂中等待一段时间了。

        克雷顿将最后一个祭品送上木桩,随后在地上坐了下来,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唐娜则开始看书,但眼神飘忽乱转,心不在焉。

        路易斯教士对外人的眼光毫无察觉,他挑选了一片干净的土地跪坐了下来,双手在胸前合拢,十指相扣,默默地祈祷着。这个过程持续了五六分钟,当他祈祷完,才发现另外两个人在故作正经。

        “我知道我可能已经没有这个资格了,但你们也不是普通人。如果你们因为自己曾犯的罪行心有所扰,随时可以向我倾诉,即使你们是无信者也可以。”

        他说到这里甚至僵硬地笑了一下:“堕落圣职给巫师和暗裔做告解仪式,这样的事可不多见。”

        贝略叔侄对视了一眼,都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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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倒不是害怕泄露自己的秘密,白教对告解仪式的虔诚和死板是众所周知的,就算是一个刚刚刺杀了国王的刺客向圣职倾诉了自己的罪行,圣职也不能报告士兵来抓他,反而还要为他保密。违反这个规矩或是私做告解比叛教的罪过还要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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