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举动,朱利尔斯才意识到正面迎接爆炸损害了自己的听觉。
“大声点。”他冲佩罗喊。
老人捂着心脏,脸色泛起病态的红润,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
“.我的生命、活力!”在用力喊出这半句话后,他开始了一阵止不住的咳嗽,一直咳到腰都直不起来。
男巫恍然。
奥斯马尔还在试图继续仪式,那个位于教堂下方的古代法阵恐怕正在抽取整个镇子的生命力,就像当初远程抽取了伊恩·拉撒路体内的源血。而这种损害是极轻微的,只有最虚弱的个体才能感受到。
就像这些劣质的护身符一样。
但黑弥撒已经结束了啊。
朱利尔斯想不明白,尽管向魔侯献祭不会损坏祭品的实体,但它们的意象会消失,短时间内不可以再作为同样的祭品使用。
为什么奥斯马尔还是如此执着,为什么他的灵知还是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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