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爱德华兹为什么没来?

        克雷顿懒得想下去,只是决定立刻离开此方国,无论爱德华兹是否发现之前是他攻击了自己的使魔,现在也该知道他不是个易于驯服之辈。

        他从唐娜的手里拿过长剑,将另一个卫士的头也砍了下来,然后提起两颗脑袋走到城堡旁的一口井边,将他们都扔了下去。

        “哎。”

        井里没有落水声,反而传来一声痛呼。

        这显然不是人头自己发出的声音。

        克雷顿和唐娜惊讶地等了几秒,然后看到路易斯从下面爬了上来。

        大主教看起来灰头土脸,肩膀和背都不自然地佝偻着,像是刚去做了矿工,脸上还有奇怪的污渍。

        克雷顿用黑色的手指指着他的脸问:“你脸上是什么?”

        “脑浆。”路易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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