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一条深绿色的礼裙,生涩地迈动脚步,好像一个在病床上躺了太久的人重新学习走路。

        “拉克斯小姐?”

        她听到克雷顿的声音,愕然地抬起头来。

        显然,这对她来说也是一场意外。

        克雷顿只能庆幸爱德华兹这时候不在这里,否则事态一定会变得麻烦。

        “您是.”

        “被你逃避的那个人送到这里来了。”克雷顿挥了挥手,让人送来一把椅子。他的眼睛盯着阿德莱德·拉克斯的脖子,那苍白的脖颈上扎着一条白丝带,看不出下面下面是否还有伤口。

        注意到他的眼神,阿德莱德在坐下后立刻解开了丝带,展现出颜色已经变浅的伤痕。

        “我很抱歉,但当时我还不能确定那个人是为了我而布置了这一切,所以我只把它当做一个最无羁的猜想”她把丝带重新系在脖子上端庄地说:“直到伱们提醒了我。”

        克雷顿的视线从侍从和仆人们身上扫过,爱德华兹走后,他们显得精神了些。

        他打定主意站了起来,对这些人说:“我要陪这位客人在城堡外散散步,在这次散步结束前,你们收拾一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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