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强壮的身体相向奔去,如同轨道上相撞的火车头。
临近碰撞时,狼人的腰忽然一拧,长柄双刃斧如同高尔夫球杆一般画着弧线对准阔克的裆部打去。这轻描淡写地一挥甚至没有发出风声,但克雷顿自己知道这一下有多重。
他仿佛已经嗅见血的气味了。
然而下一刻,阔克张口发出一声尖啸,他头脑一昏,手上的力气消散了几分。
镌刻着鎏金花纹的银色斧刃仿佛劈在了一颗橡胶树上,猛地反弹回来。
阔克的脚步猛然止住,但所有惯性带来的力量都凝聚在前倾的上半身和突刺的右拳。
克雷顿向后连续后退了五步才停下,他的肋骨可能断了几根,但这无关紧要,他的两眼死死盯着阔克的两腿间。在那被斩开的黑裤子缝隙中露出的不是正常的器官,而是一层惨白色却又带著蛛网状血丝的皮肤,而这层皮表面也绽开了一条血线,但它仍在缓缓蠕动着。
当克雷顿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顿时狂怒起来。
“你拿制皮师蕴含邪力的皮做护具?!这他妈的可是人变的!”
“有什么可惊讶的,你不是也吃了不少制皮师的肉吗?还想指责我不成?”阔克尖细的声音在白色的世界里响起,他也后退了,他只后退了一步,不过脸上微微抽搐,显然不是真的没有受伤。
“但你是有办法把活人诱导成制皮师的!”狼人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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