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她叉着腰快活地说。

        “我听说过这样的刑罚。”

        朱利尔斯的声音卷起一阵风,惹得桌上的两盏油灯忽明忽暗。

        “在弗魔人还未遭文明开化的时候,就兴起过这样的事。他们的大汗为了取乐,会将叛逃的奴隶和宁死不降的敌人绑在马尾上拖行至死。”

        “我可从来没听过这种事。”唐娜说。

        朱利尔斯恭维道:“那你是自己领悟了这个法子,你在刑讯的领域里真是算作天才了。”

        虽然没明白这个地位有什么用,但唐娜很喜欢天才这个称呼。她忍不住咧嘴要笑,但下一刻就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紧咬住嘴唇,身体一阵颤抖。

        “别乱动。”克雷顿低沉地说。

        他手上的镊子猛地往外拔,从唐娜的左手伤口里拔出一根棕黄色的短丝。

        唐娜的左手正被他握在手里,这只手体积肿胀成原来的两倍——这是少女受伤后还用这只手剧烈运动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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