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只是一个牵涉秘传不深的人类,想要应付暗裔还不足够。

        奥斯马尔觉得他没用,但既然阔克说他很有用,奥斯马尔还是选择再相信他一次。

        “走吧,既然祭品已经凑齐,那我们就去举行仪式。”他向裴伦招了招手。“时隔多年,门要再次打开了,你也应该感到骄傲,因为能见到这一幕的人不多。”

        裴伦的精神与阔克联系在一起,这种一致性在拥有“天赋”的人眼中十分鲜明。

        奥斯马尔几乎把裴伦当做阔克那样唠叨着,但裴伦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地提着双手剑走到他的身边。

        极尽亵渎之举的黑弥撒继续着。

        路易斯教士用着唱诗的语调低吟着,赞美天父创世的伟岸,赞美一切从光中生长的世界。

        唐娜和他看向相反的方向,在他的侧面向教堂下跪,用着同样的语调吟唱,向赐予自身纯洁与生命的造主送上感恩。

        墓园中好像刮起了一阵风,吹过墓碑间发出呜呜哀哀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路易斯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茫然地看着墓碑间的空气。

        即使是答应要为这些人主持黑弥撒,他仍寄希望于天父通过自然变化降下启示,告诉自己“迷途知返”,一阵小小的风,乃至蜡烛上火苗的摇晃都会使他心思不宁,生出种种的幻想,直到黑发的少女的脸上做出不满的表情暗示他该继续,他才能重新恢复对黑弥撒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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