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发作的时候你也发狂了,这种毛病甚至可以影响到你,那这说明什么呢?”朱利尔斯问。

        克雷顿不满地看向他:“我以为这是伱该搞清楚的问题。”

        他请法师顾问就是干这个的。

        朱利尔斯摊开手:“巫师只是比其他人多了一个感知器官,不代表我们全知全能,你肯定有独特之处,只是你自己还不知道,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回想一下,自己的父母是不是给你留下了什么特殊体质。”

        “当然,我会的。”

        克雷顿将所有要点都记下,记录完,他抬起头对伊恩·拉撒路说。“拉撒路先生,我希望你能够精神一点。你看起来对我们很有意见。”

        这个吸血鬼新生儿没有加入他们的讨论,好像这里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从克雷顿的角度看去,伊恩·拉撒路的脸在壁炉的火光中呈现蜡黄色,他看起来病恹恹的,像一块熏肉,眼神却很凶,像是冬眠结束后的熊。而芭芭拉抓着他的一条胳膊,从头到尾都一直担忧地看着他。

        “是啊,我的确有意见。”

        “那现在我要你说出你对我们的意见。”

        伊恩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狂热,但两眼却有悲伤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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