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寄生魔的小恶魔从唐娜的手上爬下来,蜘蛛脚踩上平整的脖腔,然后猛地刺了进去,和脊柱纠缠在一起。
过了几秒,这具身体重新活动起来。
克雷顿从椅子上扯下自己的大衣扔到它上面,在遮住克拉拉的头之后,这看起来就和阔克本人差不多。
“这之后会有用的。”克雷顿的嘴角扯到了耳根。
“好了,我们还有点时间可以聊一聊,大家可以畅所欲言。”
说着,他打了个饱嗝。
不知为何,阔克的血肉提供给他的精气非常的少,而且直到现在也没有消化。
施密特赤着上身趴在已经被撤去软垫的木板床架上,身上的伤势和高热让他昏迷不醒。
黑眼的画师们手执银针,在同样被控制的医生夫妇的陪同下以一种深褐色的溶液为墨水在他的背上刺下繁复的图案,尽管这副图画尚未完成,但依稀能看出来是一种类人的生物。
楚德·奥斯马尔专注地看着老猎人的背部,就像照镜子一样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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