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尔斯把人头放在并拢的腿上,长叹一口气:
“我以为这是一目了然的事。他需要肺来进出气,如果一个人连肺都没有,怎么可能开口说话。”
“那克拉拉怎么就能说话?”
“那伱让他变克拉拉。”朱利尔斯敷衍地把人头还给克雷顿,但随后就被旁边的盔甲死死抓住手臂。
一个声音抵着他的耳边说话:“克拉拉就是克拉拉,不是别人,别人也不可以变克拉拉,因为克拉拉就在这儿。”
克拉拉的声音很轻,但就像毒蛇的嘶嘶声一样没法让人忽视,她的脸色也很认真,就像克雷顿第一次听到她说要杀了自己时一样认真,不过在那之后,克雷顿也是头次看到她摆出这样冷戾的态度。
男巫的脖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立刻挤出一个笑容道歉。
“是,我说错了,我保证不会有人变克拉拉。”
克拉拉得到了承诺,脸上终于有满意的笑容,当朱利尔斯的手被放开,立刻狼狈地擦了擦脸上的汗。
克雷顿也装模作样地批评了朱利尔斯,然后伸手把克拉拉从盔甲上摘下来安抚着,少女人头安逸地眯起双眼,任由狼人用手指整理自己的头发,下面成簇的节肢刀足有韵律地抖动着,剐蹭着旁边阔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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