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位女士又是谁?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她?”

        “她是城里来的邮差。”

        医生对玛丽的出现的重要性一点也不了解,只是惊讶于她身上由枪弹造成的伤势。

        克雷顿没心情和他聊天,于是随便敷衍过去,他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医生房屋内的各种装饰,一边等待朱利尔斯完成任务后来这里通知自己。

        玛丽·艾塔的绷带在早晨换过一次,克雷顿从送她来的路上到这里都只闻得到血腥味和朱利尔斯的药油气味。而当医生的草药将血腥味遮蔽,新的气味又令狼人丧失了靠嗅觉探测四周的本领。

        这种体会让狼人很不自在,他的情绪不免在脸上有所流露。

        医生看他的样子,便建议道:“贝略先生,您可以先下去坐坐,至少也尝尝我太太的手艺,她泡的甘草茶可是相当不错。”

        克雷顿正好也想下楼透气,于是没有拒绝,向他道谢后就离开了这一处静室。

        医生的妻子是个娴姝的女人,她一个人就把整栋屋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克雷顿能从她身上看出许多和巴特努女性相仿的气质——那是为了生存什么都会一点的自信气质。

        一楼的地板光光的,墙壁也和新刷的一样白,只是缺乏了血腥味的掩盖后,克雷顿发现这里的鱼味有些重,这不比其他气味好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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