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的就是。”佩罗说,他不忍地偏过头去,对着自己的妻子做出一个怨怼的表情,这是前所未有的。
朱利尔斯这是才注意到他们的位子中间的木头箱子,它看起来不大不小,长方体,顶盖上有个把手,高度大概到他的腰——在他站着的时候。这样的大小顶多装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可不能够装下一个成年男人。
他惊疑不定地指着箱子。
“它?”
芭芭拉诚恳地点点头:“他之前在森林里昏迷不醒,我带他回来的时候怕被别人看到,所以.”她有些羞赧,没有继续说下去。
男巫起身,小心翼翼地揭开箱子的盖子,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把盖子盖回去。
“所以你就把他的四肢打折了强行塞进了这个小盒子里?”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要把伊恩的身板塞进这么小的盒子里,打断四肢还不太够,这个可怜的家伙身上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骨头不再完好,几乎成了一滩烂泥。
“伊恩不会很痛的。我自己也试过这么做,而且这么做可以遮蔽阳光。”芭芭拉慢条斯理地说,语气还算温柔。
她的丈夫在她背后给自己的胸口画了个十字,为这个可怜的男孩无声祈祷着。
“他好像不能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于是对自己开了一枪,然后任由白日炙烤自己。但这不能杀死他,我将他带回来休息,又给他喂了些羊血,可他还是虚弱得不成样子,这好像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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