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仆人也被支使出去。他们坐在桌子的两边,中间的茶壶向上冒起浓厚的白烟,飘到窗户上又凝结成鳞片似的水滴。

        克雷顿扫视了一圈,没有在屋里闻到其他人的气味。

        “是路易斯教士告诉你的?”

        他只和路易斯约定过,在本地人与救世军战斗的时候会出面帮忙,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这点。

        镇长点了点头:“是的。”

        “他现在还因为杀人的罪行被关着?”

        “是,他没有否认艾斯先生和两位随从的指控,招供了自己举行了黑弥撒的罪行,还有杀害我们的珠宝匠劳伦斯的罪行。”

        “那你为什么还相信他这个罪犯的话,认为我会来帮忙?”

        镇长挠了挠自己反光的额顶,有些苦恼:“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多个帮手就可能少死人呐。”

        克雷顿了然:“除了这个,他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镇长坦然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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