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还挂着塞万的衣服,路易斯总觉得他还会回来,避着自己将这件他最喜欢的外套重新带走,然后带着阿德莱德私奔,但路易斯这次不会再阻止他。
到这对年轻的夫妻有了孩子,塞万还是会回来寻求养父欠缺的祝福。
路易斯就是知道这点。
咚。
好像有人在敲门,门缝里风声呜呜的响。
路易斯仿佛看到那个青年又回来了,他就等在门后,褐色的短发下是文静的笑脸,开门后冲他挥手致意,想要到火炉边坐下,像过去一样。旁边可能还站着他有着墨绿头发的异种妻子,不过谁也不在乎这点了。
教士迈动僵硬的双腿,跌跌撞撞地走向门口,转动门把,期待地看过去。
门开了,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只有晚风在吹,是风在敲门。
他回望,室内也是一片漆黑,油灯早就熄灭了,他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那些光明也只是错觉。
路易斯突然从回想中惊醒,无穷无尽的恐惧和悲痛顺着夜色涌入室内,他在得知塞万死讯后僵硬的心开始软化,原本已经忘记和潜意识去忽视的堆积如山的情感重新在脑海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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