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弗朗西斯说,他准备放弃思考,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

        这个理由或许说服不了其他叛军,但他并不需要为此负责,那么就无所谓了。

        楚德·奥斯马尔和阔克又在这里留下了一点钱和食物,然后很快离开了营地,慢慢地顺着曲折崎岖的道路往回镇子的方向走,悠闲得好像真是画家出门采风一样闲适。

        但楚德的右手还在抽搐。

        “伱的手怎么了?怎么从早上一直搞到现在?”阔克语气强硬地问。

        “老毛病了。”楚德举起双手猛地一甩,它们终于消停了。

        阔克回忆了一下,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对这里这么上心?如果你对里面埋的东西感兴趣,为什么不让施密特挖出来再抢?难道你享受这种骑士中那种爱而不得的情感?”

        楚德嘴角扯出一个微笑,形容丑陋,但阔克早已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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