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下楼梯,穿过大厅,解决掉壁炉边挂着的一只熏鸡,然后从衣帽架上取下大衣和帽子重新穿戴,准备再次出门。

        然而唐娜叫住了他。

        “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吗?”

        少女看起来仍有些萎靡,眼圈略微泛红,不过精神比之前稍微好了点。

        她转身趴在小沙发的靠背上看着门口的位置,克雷顿简直担心她会连沙发一起摔倒。

        至于他们之前讨论的事——她可能是想通了,也可能是没想通,不过克雷顿不愿意深思,任何怀疑和导致亲情割裂的可能都会导致他的不快,而不快则遭致更严重的饥饿。

        他向她点头致意:“我去找镇上的圣职问一些问题,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去。”

        唐娜立刻站起来:“我和你一起去。”

        克雷顿指着她一直不肯离身的红色带兜帽斗篷:“那就把帽子戴上,今天很冷。”

        比冬天夜晚的寒冷更糟糕的是唐娜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而比这还要糟糕的则是她意识到自己开始对身边的这位亲人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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