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先祖在记忆中到底怎么和其他亲族沟通?”

        “他们说人话。”克雷顿回答。

        朱利尔斯沉默了,这个后果带来的好消息是他们移步的效率更加稳定,比预期更早地回到了镇子上。

        他们找了个本地人询问后才知道,那些救世军的到来没有在这里引起不安。

        因为溃兵们的身份没有遭到暴露,因此他们在夜间平安穿过野外地区的行为还对本地人起到了积极的鼓舞作用。

        即使知道这可能是本地人出于对制皮师尚且存活的不安而形成的心理现象,克雷顿也不禁感到荒谬。

        而他和朱利尔斯去拜访佩罗家的时候,正看到山羊胡施密特先生在街上匆匆走过,背后没有猎人学徒跟着,显然是刚刚结束了夜晚的巡逻时光,正要回家休息。

        不过这位老人的脸色可算不上好,克雷顿过去向他打了声招呼,得到了同样的问好。

        “怎样,施密特老兄,我听说又有许多枪手进镇子了,您怎么看这些人?”

        “我怎样看?”

        山羊胡子冷笑起来,但这种情绪并非是针对克雷顿的:“其他人都以为他们是好人,我说他们是坏种,但别人肯信吗?那群人一来到镇上就睡大觉,脸上的神情又像是怕见人的,还都带着枪,他们要不是个被通缉的强盗团伙,我现在就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说到最后,他竟是指着自己的眼睛这么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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